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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代文學的耕耘者 文藝評論的常青樹——吳海訪談錄

  采訪人:袁 演

  游走于各類文藝體裁之間的評論多面手

  袁演(以下簡稱“袁”):吳老師好!非常榮幸能有機會和您做一個訪談。算起來,與您相識也有十七年了。那時我剛入職社科院,而您已退休多年,正在北京含飴弄孫,偶爾回南昌。遇見您的時候,您總是一副陽光燦爛的笑容,興高采烈地同我交談,很是親切。后來在所里的資料室看到您的一些大部頭著作,才開始慢慢熟悉起來。您的第一篇文學評論發(fā)表于六十年前,自此以后您就一直關注當代文壇并撰寫了大量評論文章。請問您如何葆有對評論持久的熱情和動力?走上文學評論之路經(jīng)歷了哪些事件?

  吳海(以下簡稱“吳”):很高興接受您的訪談。關于我的文學評論之路,說來話長。1959年讀大學二年級時我就在《星火》雜志上發(fā)表《新的生活,新的漁歌—評王一民的詩集〈鄱湖漁歌〉》一文,至今六十余年了。這篇小評論,應算是我的評論處女作。其實,我不是一開始就愛上了評論寫作,我的文學生涯是受詩歌的“誘惑”起步的。我記得讀高中時,就有一首兒童詩《紙鷂》發(fā)表在《井岡山報》副刊。后來進了大學中文系,便發(fā)瘋似的讀詩與寫詩,這樣狂熱了大約兩年。有一天讀到蘇聯(lián)一位著名詩人的一篇談詩歌技巧的文章,說寫詩需要天才,一下使我發(fā)愣,以至驚愕,“天才”談何容易?于是我立馬剎車轉向了評論。這無疑也是一種文學“幼稚病”。由于自己愛過詩,也嘗試寫過詩,所以最初寫的短小評論幾乎清一色的是詩評。“文革”后期,我從師大中文系轉到省文化部門工作,看戲、看電影竟成了我的一項工作任務,所以寫過不少劇評與影評。新時期以來,我又轉到文學研究單位工作,寫作方向便集中在以小說評論為主的文學評論,并積極參與省文聯(lián)、省作協(xié)的各項文學評論活動,主持過多次作家作品研討會,還多次合作主持過在廬山、井岡山召開的全國性當代文學研討會。

  我記得,很長一段時間,省作協(xié)成立的文學評論組開展了有聲有色的活動,每周舉行一次例會,或?qū)W習,或討論,或策劃,或編書,并協(xié)助《江西日報》每月編輯一期文學評論專版,既無報酬,也無聚餐,頗有一種“自帶干糧去辦公”的蘇區(qū)干部作風,一時成為省評論界的佳話。這個評論組一直由吳松亭和我(時有“二吳”之說)擔任組長,邀請了來自省直各有關單位的十八位評論家參加,后被譽稱為省評論界的“十八棵青松”。每每聊起這段評論生活,心中充滿豪情和美好記憶。

  從以上粗略的回顧與介紹,不難看出我的評論寫作所謂的“多面手”,完全是在工作實踐中形成的,跟著工作的變化而變化,基本上是干什么,學什么,寫什么,屬于一種“流水式”的評論寫作,似乎身不由己,沒能去挖一口深井。這種狀態(tài)說遺憾,也遺憾;說無奈,也無奈。

  袁:吳老師,從最初的詩歌寫作愛好者成長為一名出色的文藝評論家,這一路走來,您的收獲有哪些?您認為如何寫作才能保持常寫常新的狀態(tài)呢?

  吳:半個多世紀的文學生涯中,與評論寫作結下了不解之緣,這是我未曾料想到的。幾十年來,評論了省內(nèi)外幾十位作家及其作品,結集出版了評論集《創(chuàng)作探求錄》《審美感悟錄》《文學闡釋錄》(號稱“三錄”)。但這樣的收獲放在漫長的歲月中,是微不足道的,我常為此感到不安。

  實踐告訴我,創(chuàng)作難,評論也不易。評論家面對一個令人眼花繚亂、旋轉不息的當代文壇,面對一位位不斷探索、佳作迭出的作家,面對一部部頭緒紛繁、意蘊豐厚的作品,要從中捕捉有意義的文學話題、尋找有價值的藝術規(guī)律、總結可借鑒的成功經(jīng)驗、梳理作家創(chuàng)作的運行軌跡,實在不是件輕松事。因此,追蹤流動著的當代文壇,是文學評論者的要務之一。這種追蹤,難免會讓人產(chǎn)生一種馬不停蹄的疲勞感,常會被一種閱讀疲勞所困。往往看了幾十萬字、上百萬字的作品,要求寫的卻不過是幾千字、萬把字的文章,而為了這幾千字、萬把字,卻不知要熬過多少個日日夜夜。然而這種追蹤也更會讓人有一種難得的新鮮感,能使自己與時代、與文壇保持一種零距離的貼近,從而不斷獲得靈感與沖動,激活思維,引發(fā)碰撞。正因此,才會樂在其中,以至樂此不疲。

  袁:從您的講述中,我明白了您成長的曲折,也看到了您可貴的堅持。您剛才也提到了“創(chuàng)作難,評論也不易”,然而,現(xiàn)實是,相對于小說、散文、詩歌等文學作品的原創(chuàng)性,文學評論總是被戲謔為“嚼過的饃”或者復述式的“二次創(chuàng)作”。其實,文學評論也是一項艱難的原創(chuàng)性工作,那么,我們應該如何有效地進行文學評論,使之具有深度和高度?哪位評論家對您的寫作產(chǎn)生過影響?

  吳:文學評論的寫作,離不開作家作品。如何進入作品?我感到細讀文本便是直接進入作品的“綠色通道”。因此,細讀文本是評論寫作的基礎。只有細讀文本,才能與作家的心靈對話,才能沉浸于作家所營造的那個藝術世界,才能發(fā)現(xiàn)隱藏于作品背后的種種奧秘。當然,細讀文本不是終極目的,而是為了審美闡釋、審美選擇、審美比較、審美判斷。閱讀與闡釋是評論寫作鏈中的兩個緊緊相扣的環(huán)節(jié)。在實際寫作中,評論家的審美思維是極為活躍的,常常是時而潛心于閱讀情景之中,時而又跳出閱讀,躍上理性的層面作居高臨下的審視。感性與理性的交融,是評論寫作中必然出現(xiàn)的思維現(xiàn)象。在這方面,著名評論家雷達做得很出色。他的評論文章完全是在細讀文本的基礎上寫出來的,分析判斷充分貼近作品實際,從不用一些空泛概念、新潮名詞來硬套作品。這種務實的評論作風,一直是我學習的榜樣。

  在我剛剛寫作文學評論時,最難擺脫的是一下筆就陷入對作品情節(jié)的復述,往往進入了情節(jié)卻跳不出情節(jié),不能做到俯視作品,不懂得怎么抽象、怎么概括。后來才漸漸感悟到,好的評論文章應該是從具體到抽象,透過抽象見具體。因為文學評論不等于作品介紹,評論家的任務也不是單純復述作品內(nèi)容,而應當是挖掘、揭示潛隱于作品深處和藝術形象背后的底蘊及其內(nèi)在藝術規(guī)律,以幫助和引導讀者與作家的審美思維接軌,從而獲得深刻的審美啟示。

  袁:在您看來,寫好文藝評論文章,除了要細讀文本、建立審美思維、挖掘作品的內(nèi)在藝術規(guī)律之外,還有什么有效的路徑?

  吳:文學要交流,作家、評論家要交往。我們常說“作家、評論家是孿生兄弟”,創(chuàng)作與評論猶如“車之兩輪、鳥之兩翼”,可見創(chuàng)作與評論、作家與評論家的關系是親密無間的。為了評論,也為了創(chuàng)作,我日常最愿意與作家交朋友,與作家聊天,最愛聽作家的發(fā)言,最愛讀作家的創(chuàng)作談,最愛看作家的訪問記,最關注有關作家創(chuàng)作的種種背景資料。往往作家的一句話、一種思考、一種情緒、一個生活細節(jié),能觸發(fā)我的評論靈感,打開我的評論思路,幫助我透視作家心靈的動向。

  多年的評論寫作實踐,使我深切感受到多與作家交朋友,是進入作品的“快車道”。我真要感謝許多作家朋友對我的幫助。最難忘的是我擔任省社科院文學研究所所長期間,我建立了一個“江西文學研究文庫”,那時許多作家朋友紛紛慷慨捐贈自己的創(chuàng)作成果,令我感動。后來,這個“江西文學研究文庫”逐漸有了點規(guī)模,甚至成了上級領導視察省社科院時的一個參觀點。

  最值得提及的是著名作家陳世旭。我與他既是同事,又是文友,還是鄰居。我們幾乎天天見面,隨時交談,無話不說。他的作品我總是第一時間閱讀,他是我評論最多的作家之一,他作品中的人物形象我時不時可以猜到其原型,根據(jù)他作品的語言風格不看署名我也能八九不離十地辨識出是出自他的手筆。我從與陳世旭的交往中獲益良多,有充分理由拒絕作家、評論家之間的“文人相輕”。

  袁:文藝評論離不開文藝理論的指導和滲入,那么,理論與批評究竟有何區(qū)別呢?評論家如何處理理論與批評的關系?

  吳:理論批評,是我們常用的一個概念,而這里的理論與批評卻有著不同的內(nèi)涵,前者指的是文學理論研究,后者指的是文學評論。盡管評論有別于理論,但并不等于評論不要理論。在長期的評論寫作中,我深感評論一刻也不能脫離理論。沒有正確的、深刻的理論指導,評論就會失去靈魂的支柱,就無從判斷作家創(chuàng)作的高下、是非與成敗,也無法提升評論自身的層次,強化評論的深度和力度。

  不過評論家對理論的運用不同于理論家,他們需要的是將理論化為自己審美思維的血肉,融于藝術的分析判斷中。與此同時,評論寫作還必須有真切的情感投入,要求評論家對作品一定要有感悟、有發(fā)現(xiàn)、有激情。“動情”是進入作品的觸發(fā)點,是找到評論感覺的基礎。“有情評論”與“無情評論”的閱讀效果是有明顯差異的。

  文學評論事,甘苦寸心知。幾十年走過,有苦有累自不待言,但愉快和興奮更與我朝夕相伴,充實了我的生活以至生命。在寫作中,常會為突然想到一個自認為創(chuàng)新的觀點、新穎的角度、有文采的句子、別致的標題而無比喜悅。盡管自知沒寫出像樣的東西,也明白思維方式與知識結構的局限使自己滯后于文壇,但大小文章中的字字句句卻都是自己的語言、自己的感受,來自思維與心靈深處。

  具有理論深度與思想高度的評論家

  袁:大家知道,廣告式評論、友情評論常見諸報刊,“多栽花,少栽刺”成了某些評論家的潛意識。然而您卻反其道而行之,于20世紀90年代初,撰文指出江西小說存在四大缺點,敏銳眼光中透出勇氣、正氣。請問這一結論從何得出?當時出于一種什么考慮?后來這些缺點在創(chuàng)作中有改進和變化嗎?

  吳:我記得1990年南昌的《小說天地》雜志舉辦了一次關于江西小說創(chuàng)作的筆談,我應邀參加當時我撰寫的筆談文章題為《小說:尋求更高的美學層次》。在文章中,我第一次大膽地、一口氣就江西小說創(chuàng)作指出了四大缺點“小家子氣”“老實”“不耐讀”“很難找到自己的個性”。我是以群眾反映的口氣來表達的,通俗、口語化。實質(zhì)上指的就是江西小說創(chuàng)作格局和氣魄不夠宏大,小打小鬧,缺乏大家風度;創(chuàng)作中缺乏創(chuàng)造精神和求新意識,往往給人一種“遲到感”和“跟跟派”的印象;作品缺乏思想的深度和深沉的美學意蘊,使讀者感受不到一種理性的穿透力和震撼力;江西小說未能在全國小說百家中獨樹一幟,缺乏鮮明的審美個性和地域文化特色,辨識度不高。

  我們平常閱讀江西作家作品時,在橫向坐標面前,不滿足感常常多于滿足感。例如,怎樣在作品的形象世界中隱含一個宏大的、深遠的社會歷史背景,怎樣對一個復雜的歷史時代作出高度的藝術概括,怎樣以敏銳的藝術目光率先捕捉特定時期最典型的時代情緒和民族心理,怎樣創(chuàng)造出類拔萃、堪稱藝術典型的人物形象,怎樣開掘具有豐富性、深刻性、獨創(chuàng)性的時代主題,怎樣在藝術形式、技巧、風格諸方面顯示大膽的追求和探索精神。總之,怎樣拓展思維空間和審美視野,各自營造一個有別于“你”、有別于“他”而真正屬于“我”的輝煌美學世界,這都是值得我們深深思考的創(chuàng)作課題。

  我當時這樣想、這樣說,完全是出于對江西小說崛起與繁榮的強烈渴望與熱切期待,巴望出現(xiàn)一夜騰飛的創(chuàng)作奇跡。同時也出于我對文學贛軍的熱切呼喚,眼看著文學湘軍、晉軍、陜軍、魯軍紅紅火火,閃耀文壇,而我們的贛軍如何?真有心急如焚之感。由于我對江西小說創(chuàng)作現(xiàn)狀比較了解,對全國小說創(chuàng)作態(tài)勢也了然于心,所以幾乎時時處處、自然而然就會將江西小說與全國小說作比較,找差距、尋良方,企圖探索其中的成功奧秘。

  我談論江西小說的種種不足,那是三十年前的事了。現(xiàn)在由新時期跨進了新世紀、新時代,時代的巨變帶來了文學的巨變,江西文學也不例外。放眼當下江西文壇,充滿生機與活力,有才華的作家成批涌現(xiàn),優(yōu)秀的作品讓人目不暇接,文學活動此起彼伏。特別是散文創(chuàng)作快速崛起,令全國矚目;江子的《回鄉(xiāng)記》榮獲第八屆魯迅文學獎散文雜文獎,振奮江西文壇。在此,我無力全面評說江西文學的發(fā)展現(xiàn)狀,但有三個頗具創(chuàng)新意義的文學現(xiàn)象卻跳動在我的思維之中:一是陳世旭創(chuàng)造“小鎮(zhèn)文學”;二是江子在《回鄉(xiāng)記》中首創(chuàng)文學域名“贛江以西”;三是《星火》雜志倡導“原漿散文”。我認為這三個文學現(xiàn)象都是江西作家的獨創(chuàng),是外省文學沒有的。三者都是有價值的文學話題,值得關注與探究。

  袁:您曾三次受邀參加全國優(yōu)秀中篇小說評獎活動,而且還擔任小組組長,能否給我們分享一下評獎活動的細節(jié)?這些學術活動經(jīng)歷對您產(chǎn)生了什么重要影響?

  吳:談到全國優(yōu)秀中篇小說評獎讀書班,這引起了我最美好的回憶。全國優(yōu)秀中篇小說評獎是由中國作家協(xié)會主持,委托《文藝報》編輯部承辦的,當時是兩年一評,1981年開評。我曾有幸應邀,于1983年、1985年、1988年先后參加了全國第二、第三、第四屆評獎讀書班,每次讀書班都歷時一個多月,最后一次還有機會住在頤和園內(nèi)高墻深院的別墅區(qū)。讀書班二十余人,分為三個小組,與會人員都是有一定影響的評論家和編輯家。三次都讓我擔任小組組長,真是誠惶誠恐。讀書班的工作分為三個階段:先是分組閱讀由全國各報刊、出版社和地方作協(xié)推薦的幾百部作品,在個人閱讀的基礎上,多次展開小組討論反復篩選;接著分別由各組組長在大會上詳細介紹篩選出來的作品情況和意見,然后組與組交換閱讀;第三階段是進行大會討論,對有分歧的作品展開辯論,各抒己見,最后投票評出預選作品交評委會。這算完成了讀書班的直接任務。這里值得一提的是:在第四屆評選中,我省作家宋清海的《馕神小傳》光榮入選,實現(xiàn)了江西中篇小說獲全國大獎的零的突破。

  讀書班的另一場重要活動就是研討會。大家花了一個多月的時間,集中閱讀了這么多作品,都有話要說,都有一定的發(fā)言權,諸如對中篇小說創(chuàng)作形勢的估量,題材、主題的轉移,反思文學的突破,民族文學的提高,軍事文學的發(fā)展,改革者形象、當代青年形象、普通人形象的塑造,以及某些不注重深入生活、背離現(xiàn)實、回避社會重大矛盾的傾向等等,都在會上進行了積極探討。仁者見仁,智者見智。關于中篇小說為什么從崛起到繁榮如此迅猛異常,大家認為這是由多種因素造成的。我在會上提出“四個需要”,獲得大家認可。總之,中篇的崛起和繁榮,是新時期文學的一個重要現(xiàn)象,當時就預感到我們的文學很可能出現(xiàn)“中篇時代”。

  應該說,三次參加全國優(yōu)秀中篇小說評獎讀書班,是我難忘的文學經(jīng)歷,使我開闊了評論視野,拓展了思維空間,擴大了文學交往,建立了面向全國的文友圈,看到了自己的淺薄、封閉與落后,從而增強了學習的緊迫感和追趕的動力。此后,我在多篇文章中和多次會議發(fā)言中都談到了三次參加全國優(yōu)秀中篇小說評獎讀書班的巨大收獲,時時刻刻發(fā)現(xiàn)自己讀書太少,不像讀書班的不少學友,對當代作家作品非常熟悉,發(fā)言時左右逢源,如數(shù)家珍,舉例隨手拈來,既能作縱的比較,又能作橫的比較,并能用準確、新穎的評論語言予以概括和表達,真使我欽佩不已。正因我有了這些文學經(jīng)歷,1989年省作協(xié)主編出版“江西新時期十年文學作品選”叢書,便要我為中篇小說卷撰寫序言。我敢于接受任務,其勇氣正是來自三次參加全國優(yōu)秀中篇小說評獎讀書班,心中有了一點底。

  弘揚江西傳統(tǒng)文化的熱心人

  游歷四海的文化長者

  袁:除了潛心文藝評論寫作和參加各種重要文學活動,您先后擔任了江西省文學藝術研究所副所長、江西省社科院文學研究所所長的職務近二十年之久。請問您在任期間主抓了哪些至今令您印象深刻的學術工作?

  吳:我先后在省文化廳下屬的省文學藝術研究所工作,擔任副所長(省文化廳廳長兼所長),后因機構調(diào)整,轉到省社科院文學研究所工作,擔任所長,直至退休??紤]到江西的古代文化十分輝煌燦爛,我應該為弘揚江西的優(yōu)秀傳統(tǒng)文化作出自己的努力和奉獻,在其位謀其政,不能辜負組織的信任。盡管自己的專業(yè)領域是當代文學,但我還是盡心盡力地支持一批青年學者開展江西古代文化研究,先后主持編撰出版了“江西古代文化名人”叢書、《江西歷代文學藝術家大全》、“宋代文化研究”叢書,并主編了《江西文學史》。

  主編《江西文學史》是我工作的重中之重,歷經(jīng)十年之久,花費了太多的心血,十年磨一劍。令我欣慰的是,2007年7月,該書榮獲江西省第十二次社會科學優(yōu)秀成果獎一等獎。2009年6月,該書又榮獲第二屆江西省優(yōu)秀文學藝術作品獎。2014年10月,《江西文學史》被江西省檔案館征集收藏,并頒發(fā)證書??傊?,《江西文學史》的問世,第一次圓了江西文壇的文學史夢,更實現(xiàn)了我多年來心心念念的文學史夢!

  袁:我知道您這些年還游歷了不少國家,更是寫出了許多精彩的游記散文。在這些文章中,您對當?shù)氐奈幕M行了介紹和傳播,給讀者打開了一扇扇窺見世界的窗口。請您分享一下旅游中的見聞與趣事。

  吳:我退休以后,兒子、女兒分別先后安排我出國旅游,去了近二十個國家和地區(qū),亞洲、歐洲、美洲、大洋洲都留下了我的腳印,實現(xiàn)了我想看看大千世界的人生夢想。無論是發(fā)達國家還是欠發(fā)達國家,無論是大國還是小國,我都愿意去看一看,走一走,然后比一比,想一想,寫一寫。由于親眼見到不一樣的世界、不一樣的風景,不能不感觸良多,便隨身攜帶一個小本本記錄下所見、所聞、所感?!堵脷W記憶》《旅美掠影》《域外走筆》等十幾篇文章,真實反映了我面對多彩世界的感受與體驗。這些文章盡管稱不上是嚴格意義上的散文或游記,但它的內(nèi)容卻是原汁原味的。

  我想起了著名作家張賢亮在他創(chuàng)辦的5A級景區(qū)西部影城大門上親筆題寫的對聯(lián):旅游長見識,行走即讀書。的確如此,多年的出國旅游豐富了我的經(jīng)歷,拓展了我的視野,增長了我的見識,活躍了我的思維,收獲頗多?,F(xiàn)在,我日?;蜿P注國際新聞,或閱讀外國作品,或欣賞環(huán)球旅行博主的視頻,都會聯(lián)想起自己出國旅游的見聞,那些新聞的發(fā)生地、作品中的場景,仿佛就在我身邊。地球儀和世界地圖冊,成了我常備的學習工具。

  2018年我到英國,特地參觀了莎士比亞故居。這是一幢二層小樓,坐落在一個小院內(nèi),古樸而幽靜。參觀中我零距離地接觸了這位偉大的作家,還欣賞了莎翁作品的片段演出,倍感親切,印象深刻。特別是看到在二樓展廳的一角,布展了號稱“東方莎士比亞”的湯顯祖的照片和“臨川四夢”,我作為湯翁的故鄉(xiāng)人不由得激動和自豪。2017年11月我到了南太平洋的澳大利亞、新西蘭,2018年10月又來到了北大西洋的英國、愛爾蘭。一年之內(nèi),我竟跨越了大半個地球,耳聞目睹了這無邊的、多彩的世界,乃是人生的一大快事。出了國,更愛國。我要感謝世界這本無字大書!

  袁:與您的一番訪談下來,我真有一種“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的感受!半個多世紀以來,您始終勤奮耕耘在當代文壇,著述頗豐,您對文學的初心不改,矢志不渝,為我們后輩學人樹立了楷模和典范!今年下半年您即將迎來米壽之年,借此機會祝您身體健康,生活愉快,也期待您繼續(xù)關注我們的文學創(chuàng)作。感謝您接受我的采訪。

  吳:謝謝!我很高興和您進行了一次深入的訪談,也祝您今后取得更多更好的科研成果!

 ?。ㄊ茉L人單位:吳海,江西省社會科學院文學與文化研究所;訪談人單位:袁演,江西省社會科學院文學與文化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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