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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ITE LIES 誤闖派對的黑色小怪獸

  Q在之前的專題中曾經(jīng)大篇幅介紹了WhiteLies“并非全是厄運與陰郁”,但這支樂隊第二次來中國的演出好像時候趕得不是那么巧……呃,但他們絕對還是很開心的。

  “什么?White Lies住MAO對面的漢庭?”“是漢庭全季,就還可以啊……”“所以高鐵他們體驗了嗎?”“據(jù)說是凌晨5點的飛機。昨天北京場蠻慘的,為了等被Bruno Mars搶去的人群來特意推到晚上11點開始,結(jié)果巡演經(jīng)理考慮到樂隊睡三小時太作孽,又臨時提前一小時。這一折騰下面觀眾的密度就……”

  經(jīng)過這樣的對話,Q目睹上海場早早排起的隊伍(其中還有從外地專程趕來的),臺下緊閉雙眼陶醉跟唱的男粉絲,還有從頭到尾幾乎笑裂的主唱Harry McVeigh,不由松了口氣。

  英國樂壇在千禧年后經(jīng)歷了indie rock、indiepop的格外繁榮,那是一個窄腿褲配五彩匡威的年代,Klaxons這樣的“nu rave”甚至讓熒光棒重回搖滾舞臺—2007年被包裝成“JoyDivision繼承者”的后朋樂隊White Lies喪氣地唱著“讓我們攜手老去,在同一刻死亡”,好像一頭誤闖派對的黑色小怪獸??上Ч氖諮ackBrown早就說過:“有人說我們是看了那部IanCurtis傳記電影《Control》之后組隊的,簡直是我聽過的最扯淡的謠言。我們壓根兒不喜歡JoyDivision?!?/p>

  White Lies到底是誰?Q在4月6日上海演出前在后臺見到了貝斯手Charles Cave。盡管也就26歲,光頭大胡子造型讓他顯得過于老成:“我和Jack是一起長大的,后來認識了Harry。最初我和Jack有一支叫The Flow的樂隊,玩即興爵士,還去別人家的派對或小酒吧演翻唱。到了高中最后兩年,也不是說真就特別認真,只是我們開始寫自己的歌,成了Fear of Flying。”

  在朋友的Young and Lost廠牌,F(xiàn)ear of Flying發(fā)行了2張7英寸黑膠單曲。如今再去看他們那種爛大街的低保真錄像帶風MV,很容易理解為什么被說成The Futureheads翻版。至于向下一階段,也就是今天的White Lies的進化,Cave強調(diào)那是自我成長的結(jié)果,關(guān)鍵詞只有一個,就是要“當回事”?!氨热绯璧姆绞?,Harry以前甚至根本不覺得自己嗓子有多好,只是把人聲疊加到器樂上去而已。”

  從《To Lose My Life…》《Ritual》,到去年的《Big TV》,也許White Lies最最無法否認的與Joy Division的聯(lián)系就是主唱Harry McVeigh的嗓音了,就連這一點都是有意識地開發(fā)的?“White Lies的創(chuàng)作過程從來都不是從即興亂彈開始的,我和Harry會在鋼琴上用很學院派的方式寫歌?!笔裁??搖滾明星不都號稱自己每天睡到下午三四點起,然后醉醺醺地扒十幾分鐘吉他就寫出了金曲么?這群人顯然很把樂隊當事業(yè),頭腦之清醒令人肅然起敬。

  總之初聽你們的樂隊名字覺得很黑暗……“我們之所以叫‘善意謊言’,是因為比較相信生活表象之下的一些東西。就好比別人給你禮物,盡管不喜歡也不能讓人拿回去啊,可以說是一種善良的處世方法。盡管我們和周圍的一群男性朋友是比世俗理解的男生要情緒化些,但我們其實很熱愛生活,也是有趣自信的人?!?/p>

  這群朋友里也包括去年來上海小住一個月的Spector前吉他手Christopher Burman嗎?“哈哈!是的,他和(Spector主唱)Fred以及(Yuck前主唱)Daniel,我們?nèi)齻€是一所中學的?!闭媸呛懿诲e的學校呢,競爭是不是從那時就開始了?“我們內(nèi)部其實還好,但說起來當年最激烈的對壘是Cajun Dance Party和Bombay Bicycle Club。那時候南倫敦的校園樂隊爭霸賽上,他們總是廝殺得不分上下。但我們都覺得BBC很糗啦,靠‘Road To V’這種電視選秀出道?!币痪渫嫘χ驝ave又恢復(fù)正經(jīng):“總的說來我們學校的音樂教學確實不錯,但并沒有哪個老師鼓勵我們玩搖滾,因此最后居然在短短幾年誕生這么多樂隊,確實挺成功的。”

  我們知道White Lies的第一首單曲“UnfinishedBusiness”就是在鼓手自創(chuàng)的廠牌Chess ClubRecords發(fā)行的,他們最近出的還包括SwimDeep、Wolf Alice、M等,可以說從一個朋友互助組變成了真正的“taste-maker”。“是的,不過現(xiàn)在Jack恐怕已經(jīng)沒那個時間了,主要是朋友Will Street在打理。做廠牌非常累人,每天要聽大量很屎的音樂?!?/p>

  那么他們自己又是如何決定加入Fiction的呢?“簽約時我們年紀都太小了,就覺得一定要找家不會給很多壓力,不用太費口舌的。很多廠牌給我們的印象其實都一樣:戒備森嚴的大樓,一間放著長桌的會議室。Ficiton的氣氛最輕松,老板Chris Parry本人也總是大胡子休閑裝,約見面都在咖啡館之類。”

  Cave接著補充:“自由固然很重要,花了一整年工夫做出的東西最后被唱片公司退回來,肯定不好受。White Lies沒碰到過,但私底下我倒希望《Ritual》的時候有人這么做,因為其中幾首歌屬于我們現(xiàn)場再也不想碰那種?!禕ig TV》就不同了,我們用了一整年時間推敲,在做決定之前反復(fù)問自己是否還有改進余地。”

  White Lies在《Big TV》創(chuàng)作期間每天聽大量與樂隊風格迥異的音樂,上世紀70年代前衛(wèi)搖滾、爵士、電影原聲,還包括金屬樂。對此Cave的比方是,“即使你是Lorde,也不能整天聽Florence and the Machine、Lana Del Rey和Lykke Li來找靈感”。他覺得音樂之美是共通的,而重金屬對演奏技巧的極端發(fā)揮,更是需要樂手有近乎女性化的細膩:“覺得金屬樂很man很激進基本是一種誤解,他們彈琴的手法就像織布機似的,比我們這種掃掃弦的高明多了。”

  5月底要在英國給Kings of Leon開場,剛剛在澳洲與30 Seconds of Mars同臺——幾年前主唱Harry曾向媒體說,他喜歡Followill兄弟在臺上的自信,想要KOL那樣的事業(yè)。7年后,他們還沒有私人包機,更沒走過奧斯卡紅毯;然而在指責他們重復(fù)自己的聲音中,已經(jīng)有越來越多人欣欣然說:“既然找到了最佳配方,那又何必改變呢?”

  文/路克 攝影/丫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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